她离开的背影,渐渐与多年前那道身影重合,不同的是,尚未走远这人犀利刺人,说的人哑口无言,而逝去那人,却温柔可怜。
座位上的人起身离开,独自驱车来到郊外的墓地。
他很少来,因为面对不了。
墓碑上的照片没有笑容,可就是温柔如水,眼里能看出希望,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下的。
真是不容易啊,辛辛苦苦地自己长大,还能热爱生活,善待她遇到的每一个人。
可又这么可怜。
他真的没想过她会去世,以为隐藏住爱意,不被家里的太太发现他是真的爱上沈柔了,她就不会被针对了吧。
可他还是低估了陆昕的洞察力,以为她偶尔神志不清,或许看不出来。
但沈柔不是她找来的嘛,她命令着让他接触的嘛,她怎么又这么不依不饶。
他的太太陆昕也可怜,遭遇可怜,精神状态可怜,每每父母提起两人要孩子的事,她都能因为回忆起曾经被侵犯的事被吓傻好几天。
没人再敢提,可他的父母却想出了更阴险的招数,“制造点意外不就好了,只要她死了,她爹还能把嫁妆要回去?大不了替她守三年,这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这么毒的父母,居然是自己的,听到这种提议的时候,他哭笑不得,那种无力感,和童年时,无法理解父母那么对待姐姐的感觉一模一样。
没得到他的许可,父母也实施了一次,陆昕差点被货车撞死,在医院休养了一个月才恢复。
也是那次之后,陆昕和他说起了自己的计划,找其他人生孩子的事。
起初他不同意,可一想到陆昕的处境,保不准还会被自己的父母使阴招,便勉强答应了。
可她也会没有安全感,会找他哭诉,让他保证,“江慕,我真的很爱你,你能不能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