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姝禾把孩子递给她,喂饱之后才去检查。
她在赌,一种视死如归的感觉,如果自己以死威胁都没用,那她何必这么在乎这个人,又或许,她已经抑郁到只想解脱了。
那便放过她吧。
检查完,莫姝禾在医院旁边的公交站坐了很久,像是在给沈柔选择的时间。
有时候,她都不解自己为什么这么冷血,别人只要自愿赴死,她甚至能做到流泪送别,而不是死缠烂打。
或许,她也觉得这世间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吧,早走晚走,少吃苦多吃苦的区别。
没有一辆公交车路过,她才意识到这个站点已经被取代了。
莫姝禾抱着孩子就走,自己的衣服都裹在她身上了,所以抱着格外重,手臂酸麻。
她不合时宜地想起扎头发,想起秦子檀,可脑袋被无尽的绝望占尽了,美好的事物只能昙花一现。
对不起了,秦子檀。
莫姝禾伸手拦出租车,一辆她叫不上名的豪车却停在她面前。
通过前车窗,她看清里面的人是齐念之。
“上车。”
车门徐徐开启。
莫姝禾站着不动,后面的车因被堵了路,狂按喇叭,她着急捂住小孩耳朵部位,抬脚上车。
车内一片安静,齐念之速度很慢,见她抱着一团不明物,又从医院出来,心里其实猜到了七八分。
他记得莫姝禾有一个姐姐,或许是姐姐的孩子?
反正不可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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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上学期的科普拓展课上,她说过,她讨厌小孩,第一讨厌的,便是小时候的自己。
这句话,齐念之印象深刻,可能是与他的幼时情况稍有相似,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