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惋惜,就是遗憾,他的病能治好吗?他真的想治疗吗?或许这样才是解脱?
她再次回去拿必要的东西时,秦子桦也在。
他们似乎要交待点什么,秦子檀坐着,眼神示意她自己坦白。
“姝禾姐……对不起……”
莫姝禾以为是小谭的事,但海边是他自己想去的,她不想去怪谁,已经没有意义了。
他的任何篇章,到此戛然而止,再没有后续。
她冷着脸,表情凝重,语气却淡然,“不关你事,没必要。”
“不是……”说着,秦子桦望了一眼哥哥,有些不敢说出口。
这时,莫姝禾才反应过来,她貌似要说更严肃的事。
难道那件事真和他们有关?
“你继续。”
“你现在在做的任务……雇主其实是我。”
是谁她都不奇怪,但找人报复自己哥哥是什么操作?
莫姝禾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秦子檀,他表情平静,明显早就知道了。
可她只想知道原因。
“找我的理由呢?”
秦子桦脑袋压的更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