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别闹了好嘛,我有办法让他们所有人都闭嘴,不再提这件事。”
他知道,和她硬杠,没有任何好处。
“什么方法,用你的权势威逼?心不服口不服的处理方式,你觉得有多大的意义?”
被打压而非铲平的谣言源头,只会以一种暗地滋生蔓长的方式继续嚣张。
造谣的人还会觉得自己更加正确,正义不过如此。
秦子檀无话可说,这是他能使用的唯一方式。
无所忌惮的活了十八年,从来不需要他解决这类问题。
也没人敢对他的生活造谣,一帆风顺的人生,怎么会知道需要历经千帆才能到达彼岸的艰辛。
莫姝禾望着他愣在阴影里的硬朗侧脸,轻盈讪笑,忍不住继续打破他无知无畏的幻想世界。
“他们不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给钱就能睡的嘛,那我就让他们知道打的过我再说,睡不睡的上,还真不是他们说的算。”
她知人的恶,也不忌讳词语的低俗,本就触不及高雅二字,又何谈可不可耻。
“不知天高地厚!”
秦子檀完全怒了,这该是一个女生发表的恶劣污秽吗?
他不知道她的世界荒芜凄凉到那般境地,但也绝不该把生命侃侃而谈成这般粗劣。
“怯懦也是死,嚣张也是死,你说能选哪个?”
“就不能选择相信我嘛,让我保护你不行?”
不想激怒她,但他心里仍是觉得,不需要这样消极对抗,明明可以选择背靠大山,何必一意孤行,落得形单影只。
莫姝禾像受了奇耻大辱一般,仰头抿唇,从来没有此刻这般讨厌过面前此人。
她讥讽开腔,声音戏谑,“怎么,让我开始讨好你?活在你的情绪之下?你高兴,我就安全,不高兴了,我就一边待着去?”
他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居然想指望莫姝禾依赖他。
秦子檀急着反驳,心里的积怨不吐不快,“别把自己描述的那么卑微,卑微的是我,连个掺和你事情的权利都没有……”
话音未落,他也后知后觉般醒悟,这么卑贱的讨好之言,竟然被他一股脑倾泻而出。
秦子檀侧头垂眸,甚是丢脸。
莫姝禾明显也被惊讶到了,欲张欲合的唇瓣,终是禁言。
这不像他秦子檀会说的话,估计是吵架吵昏头了。
“别跟我废话,从哪来,回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