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假,是不是关门还不知道,这不是身边缺少个沏茶倒水伺候的人吗,就勉为其难临时挂了个名号,赵兄也听闻过此事?”
“此子可叫钟易?”
“就是这臭小子,一说这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自己偷摸的闯进遗迹,几年时间音信全无,这不直到今天我也才见到,反了天了,等一会下来后,看我怎么收拾他,”慕卓恒满脸的气愤。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明显是装装样子而已。
“何止是听说,我那一双儿女自遗迹回来后,三句不离此人,说的都神乎其神了,尤其是赵磊,简直就是崇拜,今日终于得见,果真不凡,南山兄你说哪?”
南山烈空面无表情,“真本事没见有多强,嘴皮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看其徒如见其师,真是一脉相传。”
慕卓恒也不生气,白了一眼,“你说你这人一天天端着臭架子,和谁都像欠你钱似的,说话夹枪带棒,不累吗?”
“我愿意。”
“是,你愿意,嘿嘿,不过我可听说你那宝贝儿子在遗迹里可……”
慕卓恒说了半句,没再接着说下去。
赵志铭满脸堆笑,也不插话,在一旁看着热闹,不想参与其中。
南山烈空猛的起身,脸色更加难看,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说话不揭短,这是南山俊一段极不光彩的经历,明显的是伤口撒盐。
“你……”
这时幔帐里传出悦耳的女声,“呵呵,三位叔叔还是这般风趣,在家国危难之际,如不是三位叔叔亲自坐镇皇城,恐怕嘉罗国危以,待此件事了,我要好好的感谢叔叔们这期间的辛苦,到时可不要推辞哦!”
此人故意将话题岔开。
南山烈空听见此人说话,也不好再说什么,面子还是要给的,瞪了一眼慕卓恒,扭过头不在搭理他。
“哼!”
……
就在大家都还沉浸在骂声带来的笑语中时,钟易突然爆发,身形直冲,留下一道长长虚影,长风剑带着雷电之光猛然直刺。
男子真的被气的不轻,双目猩红,双手一挥,两把匕首凭空出现,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