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旭尧疼得整个人都麻木了,手心全是汗。
他拿着手机点开了和齐嘉木的对话框。
上次聊天还是一个星期前。
齐旭尧:我给你安排两个保镖。
齐嘉木:不用,以后我会小心的,谢谢了,别再安排人跟着我了,我真的不喜欢这样。
齐旭尧:不是监视,只是保护。
齐嘉木:不要。
对方拒绝的这么果断,干脆,他当时很生气。
摔了手机,换了个新的。
他想安排保镖的原因也是因为知道了齐嘉木在片场差点被人打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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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心。
当然,也有要变相监视的意思。
这一点确实没法否认。
齐旭尧看着那段聊天记录,阴鸷的眸子有些晦暗。
他手指在键盘上停了好一会儿,也没打出一个字来。
最后,他关掉屏幕将手机丢在了一边。
算了。
对方这会儿说不定还在生气。
发了消息也不会回。
身上传来的疼痛让他越来越烦躁,他单手支着额头,大拇指和中指揉着太阳穴,手指用力到发白。
每次挨打完,身上的疼痛都会让他产生心理厌恶。
对于他来说这份疼痛是一种耻辱。
是他这些年被践踏的象征。
从他十岁那年因为表现优异,被选中的那一刻开始。
就是他真正噩梦生涯的开始。
当时被选中的有三十个孩子,大家都还没有分化。
年龄相差也都在一两岁左右。
三十个刚好一个月。
所以,齐元德几乎每天都会带走一个孩子,第二天再送回来。
送回来的时候伤痕累累。
运气不好,遇到大月三十一天,就有一个孩子,一个月要倒霉两次。
而齐旭尧作为最受宠的孩子之一。
这样的倒霉日,大月的时候总是能落到他的头上。
这样的日子似乎没有尽头。
直到他十八岁那年,遇到了被找回来的齐嘉木。
那时候的齐嘉木才十五岁还没有分化。
一开始,他是将齐嘉木当做竞争对手来对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