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你这个位置,枫丹的预言你也应该知道,一旦发生,这将夺取所有枫丹人的生命!可你们呢?到了这种时候,居然还想的是怎么更方便的杀害自己的同胞!怎么得到水神的力量!真的愚蠢至极!无可救药!”
“您都无法解决的预言,我们这些普通人,能有什么办法呢?”老贵族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气势,他和其他贵族相比,强就强在他还有那么一点良心,在大是大非面前也能拎的清楚。
“预言无法解决,是我能力不够,信息不足,这是我的问题,我也承认,可这就是你们欺瞒我的原因?
有涨水的征兆不报,发现有原始胎海之水泄露不报,就拿以前的信息糊弄我,这就是你们应该做的?”
芙宁娜很生气,非常的生气,自己是个好神明吗?也许确实不是,但这些贵族是好人吗?笑死,他们是个锤子的好人!就这还敢把他们的责任撇清?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工厂都干了些什么!好啊,在别人的地盘都敢这么嚣张,也就是巴巴托斯前辈脾气好,不想管你们,不然就凭你们拿蒙德人当苦工,做实验的这些见不到光的事情,我要是人家说什么也要一口气把你们这些人吹到隔壁大湖里去!”
老贵族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了,毕竟他们是什么理都不沾,只能被动的挨骂。
“你们这群人现在丢脸都丢到国外了,净给我们枫丹的形象招黑!”
芙宁娜已经不想骂了,她原本还指望这个贵族能正常一点,好歹拿出一个优秀贵族该有的样子,结果还真是烂到了国外去了,扶都扶不起来。
见芙宁娜发泄完了,老贵族小心翼翼的讲述起了他的故事,简单来说,他年轻时确实渴望改变贵族们的现状,尤其在欧庇克莱歌剧院里见识过看起来不干正事的水神和自己那些同类后,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
于是他选择了参军,试图获得军队的支持,从而改变一切,但他还是失败了。
枫丹这片大陆上几乎无仗可打,要打也是和那些魔物拼杀,就算你把魔物都杀光了,上面也会觉得这是应该的,你打不过魔物需要撤退,他们才会觉得你是个废物,连魔物打不过,不是废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