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煦笑道:“刚才不是还据理力争的,怎么这会又怕了?”
“在殿上是同僚,是为公事,”苏过苦笑道:“出了这门可就不是了。”
“方才两府的提议卿怎么看?”赵煦问道:“卿对西北也熟悉,觉得这个安排如何?”
苏过答道:“姚、种两家在西北颇有根基,趁这个机会调出是个不错的提议,折家在府州经营多年,也可令其南下,负责与党项人交战。”
“这话可不像卿说的,”赵煦好奇道:“朕一直以为卿是相信他们的。”
苏过笑道:“臣现在也相信他们,但不代表支持他们一直在西北为将。”
赵煦认同了这个说法,又问道:“统帅的事卿怎么看?”
见苏过不吱声,赵煦补充道:“不算奏对,只是私下说说。”
苏过这才道:“西北如果二选一,韩相公更合适,有折家主军事,他只需要从旁调度就行。”
将在外,文官的指手画脚大可不必,韩忠彦的平庸反倒是一桩好处。
“河北那边呢?”赵煦接着问道:“按卿的思路,当选谁前往?”
苏过想了想,说道:“河东有范纯礼坐镇,足以担当此任,河北西路有宗泽,东路有王厚,也都是可用之人,朝廷委派谁去,都是挂名的主帅。”
赵煦为难道:“朕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方才才未做决断。若是派执政前往,与他们产生龃龉,反而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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