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过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范纯仁大度一些,说道:“人各有志,勉强不来。”
说起来,新旧两党之间,一直是旧党各种嫌弃新党。
苏辙问道:“尚书右丞的位置怎么说?”
“他看不上,”苏过笑道:“我看叔父还是多留心枢密副使的位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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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纯仁和苏辙对视一眼,出去另行商议去了。
充当粘合剂的苏过忙活一天,连声感谢都没捞着,郁闷地找妻子寻求安慰。
范杜若正在为女子学院的事做准备,看到苏过,忙放下手里的事,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苏过瘫倒在她身边的椅子上,说道:“都是些只知道使唤人的长辈,真不想伺候了。”
在哪都讲论资排辈,苏过这样的小年轻做事是有点难。
范杜若偷笑道:“我看你也没少找他们麻烦。”
苏过叹道:“照顾晚辈,不是应该的嘛!”
范杜若被他逗乐了,笑道:“什么话都让你说了。”
苏过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闭眼道:“你忙你的,我在边上陪你。”
“要看看我整理的章程吗?”范杜若问道。
“不用,你自己决定就好,免得被我影响到。”苏过说道:“需要什么支持你再和我说。”
范杜若突然问道:“你觉得我能做好吗?”
见她不自信,苏过睁眼坐直了说道:“你可以的,拿出你当年照顾弟弟妹妹的态度,就肯定能办好学院。”
范杜若笑着点点头。
对于苏过而言,学院的事,麻烦的不是范杜若开的这一家,而是怎么能扩大规模,让大家认同这个事。
一想到还有这么多麻烦事,苏过又往后一仰,变成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