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了司马光“以母改子”的那套歪理。
张商英愤怒地给苏轼写信,要求苏仙帮忙将他调到御史台任职,他要行“呵佛骂祖”之事,就是要无所畏惧、和司马光等人血战到底的意思。
不过这话被吕公着知道了,直接将他撵出了京城。
至于他为什么给苏轼写信,一来大家都是蜀人,新津(今成都新津区)属于蜀州,二来他和苏轼都信佛,还有诗文相酬。
不过苏轼没帮上忙,反而让吕公着知道了信的内容,使张商英被贬出朝八年。
苏过一脸狐疑地看着他爹,问道:“当初不会是爹爹将书信内容告诉吕申公的吧?”
苏轼尴尬道:“我当然不会这么做,只是收到信后,与人说起过这个事,不知怎么就传出去了。”
和苏过想的差不多,苏仙不是告密的人,但也不是能保守秘密的人。
就他那套天下都是好人的逻辑,根本就不懂看人说话这个道理。
苏过又问道:“朝廷准备怎么处理他?”
“目前还没定,”苏轼叹息道:“他这么急不可耐地跳出来,处罚肯定不会轻的。”
这点苏轼倒是看得明白。
眼下娘娘还在,朝中重臣又全是保守的旧党,肯定会拿张商英这个典型出来,杀鸡给猴看,让其他新党分子老实点。
苏过也有些头疼,才写信劝了章惇,但防不住还有别人。
不过这也是个机会,蔡确的死和张商英的上书,能让朝中重新审视新旧两党该如何相处的问题。
苏过向老爹请教:“有没有官职和我现在差不多的位置,但是能经常见到官家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