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定便是张咏,太宗、真宗朝的治蜀名臣。
苏过打断道:“这些我都知道,我还知道仁宗朝设立了益州交子务,我问的是交子现在的情况。”
这个就是苏轼的盲区了,他久不在朝中,其他地方又根本不用交子,他如何能知道,只得反问道:“怎么突然打听这个?”
苏过见他这反应便懂了,给老爹留个面子,笑道:“没事,随便问问。”
苏轼闻到他一身的火药味,开始撵人,喝道:“一身的火药味,别在我这待着了,才点上的熏香都被你糟践了。”
苏过摸了摸鼻子,无语地退回了自己的小院。
小娘子见他回来,高兴地上前接过。
苏过问道:“今日我不在,你一个人在家有些闷吧?”
小娘子摇头道:“不会,我去婆婆那里坐了半日,听她讲你以前的事。”
苏过窘道:“娘肯定说我不沉稳了。”
“没有,”小娘子偷笑道:“婆婆就说你在家有些顽皮,与外面时大不一样。”
苏过得意道:“最喜小儿无赖,说的就是我。”
要是苏轼在,肯定刨根问底,打听这句话的出处,小娘子却只是笑笑。
苏过又想到一事,小心问道:“不如以后,我唤你杜若好不好?”
小娘子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好。”
苏过本来还准备了一大套说辞,纳闷道:“你就不问问为什么?”
“为什么?”小娘子很配合。
苏过气道:“因为我乐意。”
小娘子,不,应该是范杜若轻声道:“果然是个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