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老二高伸笑着答道:“衙内放心,我们兄弟自能料理,在这开封城里,谁也不是好欺负的。”
苏过点头笑道:“也没那么夸张,只是有些风险,总得提前告知你们。既然说清楚了,那后面的事,便都由高大来处理了,如何定价如何买卖,你们都比我熟,我就不插手了。”
高俅痛快地应了,苏过又道:“这一批镜子出手后,高大尽快在城里寻个大点的地方搬过去,整日在我这天机阁里加工,也不是个事。”
高俅也笑着答应下来,说道:“五郎放心,后面的事情我自会处理好的,每日的账目也都会按时送到府上去。”
“行吧,那就这样,有事再议,”苏过实在不耐烦这些琐事,起身道:“我便先回去了,后院的孩子记得看着点,别让跑丢了,晚间他们父母自会来领人。”
待苏过走后,刚才一直没开口的老三高杰笑道:“这个苏衙内倒是心宽,如此大笔的买卖就这么全部交给我们兄弟了。”
高俅坐下来,教训两个兄弟,说道:“我们三人文不成,武不就的,能得五郎信任,将此事托付,须当勉励行事以报答才是,怎么可以背后如此议论?”
高伸忙拉了一下小弟,说道:“大哥说的是,只是方才也没说我等的报酬,不知苏衙内是如何计划的?”
“你们莫要小瞧他了,”高俅叹道:“五郎根本看不上这点钱,他的心思不在此处,钱财对于他来说只是顺手的事。”
不等兄弟再问,他继续说道:“你们只看他是如何对后院那些孩子,便知他是怎样的人了,所以你们也不要跟我心眼,账目不可作假,钱自然是少不了你们的。”
高伸高杰连忙答应,三兄弟又分了工,各自出去忙活去了。
回到家的苏过歇了会,又温习了下功课,这才晃到王夫人处。
王夫人一看到他,便抱怨道:“不知哪里传出去的消息,今日有几波官眷娘子上门来看这镜子,扰得我不得休息。”
苏过笑道:“娘应该高兴才是,爹爹那张大嘴老是得罪人,这不是正好帮他缓和缓和关系嘛,都登门拜访了,总不好平白无故地再盯着爹爹弹劾。”
“又瞎说,”王夫人真拿这个儿子没办法,说道:“这话若被人听了去,不是更说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