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我一定会给我们糖糖准备最漂亮的戒指。
对戒,你一枚我一枚,好不好?”
虞邀听进去,也不知道能不能理解,但也没继续非要解开红绳。
他鼻间还存在着折判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然而还没来得及再问出口,折判那满是安抚哄睡意味的信息素就勾起了虞邀的困意。
他拉着折判的两根手指,很轻很轻地呐呐着。
折判俯身凑过去才能听清。
“好,我再等等……”
折判笑着把人又往怀里抱了抱,让盛年晨过来把车开回去。
从后视镜里瞥到后座被自家先生抱在怀里的虞邀,说实话,盛年晨也懵了。
虽然他是折判的特助,但是这两年几乎都是直接听命于虞邀。
他自然知道虞邀的酒量是极好的。
这得是喝了多少?
不是……也没酒味啊?
“要让人先给小先生准备好醒酒汤吗?”
他适时问出声。
不知道哪个字戳到了折判的笑点,让折判顿时笑出了声。
“先等等,我问问。”
他这边拿出手机给那边正在给孩子讲睡前故事的谢西道打了个电话。
好在谢西道手机贴身带着。
“喂?怎么了?”
怀里的虞邀睡得不舒服,扒着折判的肩膀往他怀里正钻。
衣料摩擦的暧昧声音传到电话那头。
谢西道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给自家崽的夜间读物,陷入一阵沉默。
“……”
死玩意儿,想把手机扔了。
折判仰头任由虞邀在自己脖子间像是小猫崽一样拱来拱去,还乱嗅。
“糖糖不能喝羊奶吗?”
那边都准备挂电话的谢西道似乎听见了什么好玩的话,当即接过话头。
“你给他喝羊奶了?”
眼瞅着怀里的祖宗这会儿往他怀里钻,过会儿得骑他头上。
“嗯,但是不多。”
谢西道闻言笑了笑,似乎也想起虞邀上一次喝完羊奶之后的画面。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