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现在把我丢下车……我不跟你走了。
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你,你滚下去。”
虞邀哭得厉害,嘴巴都红的不得了,说话的时候还结结巴巴,要不是因为现在情况不对劲,折判早就亲上去了。
虞猫猫喝醉了之后脑子乱七八糟的,从他话里都能听的出来。
哭得折判又难受又想笑。
不要跟喝醉的人讲道理,他不会听的。
折判里面穿着的那件衬衫褶皱的厉害,像是完全变成了虞邀用来泄气的玩具。
他还在叭叭叭可怜地“控诉”着,话都说不利索了。
折判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一个祈福袋,将里面的东西系在虞邀手上。
虽然刚才他还张牙舞爪的,意识到折判要送自己东西,当即停止了自己毫无威慑力的猫猫拳。
无比乖巧地眨着自己哭红的眼睛,试图看清折判给自己戴上的是个什么东西。
那是一条殷红的手绳,编的很用心,虽然小巧但是精致。
最抓人眼球的是它的颜色。
血红色,有一种诡异又夺目的美感。
“这是……这是什么呀?”
虞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哭腔,有些含糊,闷闷的。
折判把大小调好,看着白玉一般的漂亮手腕上戴着这么一个艳丽的手绳。
一种异样扭曲的满足感让折判情不自禁地吻上去。
虔诚至极。
从上一次虞邀哭成这样的时候,折判就有了给他准备这个手绳的打算。
即便是折判这样涵养的人,形容那群对虞邀下手的人,也是一句:狗改不了吃屎。
当初折家惨案,放过了折判。
如今折判几年前高调挑衅,高层自然不会放过虞邀。
折判想过他们会对虞邀下手,却不曾想来的这么快。
任凭虞邀很强,非常强。
却敌不过来当时来的人太多,多到如今折判想想都觉得后怕的程度。
虞邀是Omega,即便他闻不到其他Alpha的信息素又如何。
当时已经濒临极点的状态让折判相信,当时的虞邀哪怕自杀也不会允许他们折辱自己。
这是不要命,也不要他的意思。
他再晚来一点儿,这个他发了疯拼了命就回来的花,会凋谢在那个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