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邀浑身一个激灵。

他敢保证,要不是有这个止咬器在,自己脖子上高低得二次“中伤”。

“滚出去……”

沙哑的嗓音带着被人疼爱的娇。

毫无气势。

折判想笑,但是也不敢。

即便是他自己亲手把这个止咬器送出去的,这个时候也觉得这东西碍事的很。

他咬咬牙,继续撒娇。

“我有病啊……很严重的病……

就这么把我赶出去,我会病发的。”

虞邀的确犹豫了一下。

就在折判以为有希望的时候,他家亲爱的手脚并用地把他推开。

用仅有的力气翻身盖被子。

翁里翁气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滚!”

折判看着床上那个小鼓包,顿时笑了。

禁闭室外的盛年晨,早就听说了“传闻”的盛年晨,看着从里面出来,虽然带着止咬器,但是满脸春风的自家先生。

心下感慨。

他就离开了那一天,先生就把小先生扛进去……折腾了这么久……

小先生还真是给他面子,没在他脸上扇一巴掌留个印儿。

光一个止咬器……这才哪儿到哪儿。

谢家那位二少爷跟他说过了。

想来这次易感期,折判肯定比之前更疯狂。

他那“病”肯定也瞒不下去了。

“先生……”

“嗯,在外面守着,他醒的时候应该会喊你。”

换言之就是:我媳妇儿使唤你习惯了。

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盛年晨肯定了。

嗯,看来小先生真的知道先生这个极其不稳定的病情了。

就像是他说的。

来到奥莱恩办公室的折判看着被吓得一激灵直接站起来的中年人。

淡定地朝他挥挥手,示意他坐下。

也不知道在折判来之前他们在讨论什么,反正无论是什么,见到折判,一个个都噤了声。

“只是T的资料。”

他把纸质的档案递给旁边站着的保镖。

那边像是在接圣旨一样双手接过。

越是翻阅,脸上的表情越是惊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