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邀不说话。

他很清楚，曲向绝带走虞延为的就是挖掉腺体，然后“复活”明离。

他是虞何派来的，但是在身份上，说明这件事和黑市也是有着很大的关系。

这给虞邀的感觉就像是一张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编织的网，如今已经开始收拢。

他们两人谁都没说话，气氛就这样僵持着。

就在这时，虞延忽然小声问了一句。

“我跟着他走的话，会知道整件事的真相吗？”

虞邀一愣。

“那之后，我是不是就不用再这么提心吊胆地跟在父亲身后了？”

是不是就真的会获得像你一样的自由。

虞邀没骗他。

“是。”

只要你跟他走了，你就会在那里知道虞何这么多年来的执念，知道你的存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错误，也就会知道，你活不了。

虞延松了一口气，苍白稚嫩的脸上带着一个笑。

“你让我跟他走吧。”

虞邀全当做没听见。

曲向绝听到了虞延的这句话，虽然虞邀看不见他的脸，但是他觉得曲向绝似乎笑了。

比折判还要欠揍。

“小先生……”

“闭嘴！”

曲向绝那尖锐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来，只不过这次，他笑完之后跟虞邀说。

“你和折判在一起了？

啊我想想，你是不是还不知道他这个人有多么恶劣？

他这个人睚眦必报，从小就是冷血无情，他喜欢那种刺激的新鲜感。

在他的新鲜感里，包括了他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你不会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