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折判笑了笑。

满是侵略感和压迫感的Alpha看着自己手上被烟头烫出来的伤。

“我得告诉他,他这辈子,只要我不死,就永远和我分不开。

这样,也省得你跟他解释,为什么非要把他救回来了。

他要怨,要恨,那也是对我,而不是对你,懂?”

看来是真疯的不轻,竟然连虞邀恨一个人都要嫉妒。

是啊,用这样的方式逼得虞邀意识到折判在他心里的地位,远比用“信息素让你们分不开”这样的理由让虞邀心里好受。

就像温樵说的,折判在昏迷了四五天后,一醒就没个正形。

“我家亲爱的呢?”

温樵给他打针的动作一抖,差点没扎对。

“就在那边病床上。”

第二个疗程的药剂使得虞邀的信息素一直处于收不好的状态,如今这满病房都是淡淡的草莓阿诺香,折判不可能不知道虞邀在哪儿。

等温樵走了以后,那颗小草莓果然慢吞吞地来到了他边上。

他想笑一下,一牵扯到嘴角,又让折判老实了。

“别看了,我现在肯定特别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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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家亲爱的真会聊天。

“今天的药苦吗?”

“……”

虞邀不说话。

“你二哥进来是不是又冲着我翻白眼了?”

“……”

“听见过盛年晨和温樵一起吐槽过我吗?”

折判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有一搭没一搭地跟虞邀说着话。

然而下一句还没说出口,虞邀抢了先。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