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时,折判甚至能想象到一个他傲娇又冷漠的样子。
偏偏这句话,虞邀的口吻乖得像是撒娇。
最没出息的是,折判是真的很受用。
直到折判给虞邀盖好被子,关上门去厨房做饭,才觉得自己真是病得不轻。
等他冷静下来,也知道虞邀本来就不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情,这种提上裤子,用*无情的事怕是再熟练不过了。
反倒是自己想象中,什么冷战,发火,甚至砸东西,动手让他滚,都那么的偏激。
成年人了,解决一下生理需求,的确没什么。
他自己都把虞邀的态度猜测完了,甚至还引申出一堆有的没的。
丝毫不觉得,其实是因为他自己是第一次,但是对方不知道有多少任而吃醋。
而此刻躺在床上的虞邀,浑身都在发抖。
根本就是不能动,甚至觉得躺着都在是受罪。
他的脑子已经完全乱成一锅粥了。
原来他一直以为的佛珠上的味道就是折判的信息素,原来他竟然闻的到折判的信息素,他们两个昨天就在这间屋子里***,自己是Omega的事情也被对方知道,甚至腺体上还带着对方的临时标记。
这么多事情砸下来,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该先惊喜还是生气。
最后还是很中肯的选择了继续懵逼。
怎么就……睡完一觉,被人睡了?!
冷静下来,他甚至还想到昨晚自己活像是喝醉了一样,什么撩人蛊惑人的话都敢往外说,生怕折判不知道他郝--糙。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他正想着要不要询问一下南蓬宥,他对于解决这种事情最是擅长,这么多年了,这种下了床你不认识我,我没见过你的事情,解决的简直不要太熟练。
但是他发抖的手告诉他,想想吧,你现在除了躺着,什么都干不了。
折判的夜视能力很好,完全能看见虞邀生无可恋的样子。
但是出去一趟他自己也冷静下来了。
他自己最清楚,这件事本来就是他自己在主导,在让虞邀彻底臣服自己之前,虞邀这样的性子,根本不会对任何事情做出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