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折判自然也是看见了,只是笑笑。
“行了,外面天凉,你们先进去。
有什么要紧事在手机上跟我说吧。”
虞邀的视线又隔着那么大地儿落在了折判身上,几秒后一点儿都不带留恋地转过了身。
很像是那种得逞了的高贵猫儿,仰着下巴不屑地转过身,招人的很。
这要是搁别人身上,商世白好歹还能觉得人家是觉得折判讨人厌,烦得慌。
但这人是虞邀啊!
这祖宗要是真觉得人烦,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个。
越是这样,倒是越能说明对方总是招他,保不齐还一直惯着宠着,才能养出些傲娇性子。
天,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谢家没人,那夫夫俩今儿肯定是回不来了。
做饭的活儿就是拐十八个弯都落不到虞邀身上。
结果进门还没来得及去把手上的血洗掉,直接就被商世白提着衣领子拖到沙发跟前。
“?”
商世白皮笑肉不笑的,一脸诡异。
“不是……你老实跟我说,怎么回事,你和折判的关系……这他妈?”
虞邀眨眨眼,拉开拉链身手异常灵活地来了一个“金蝉脱壳”,一溜烟就跑了。
主打就是一个反正你抓不着我,我是不会说什么的!
南蓬宥那边裤子都脱了,身下那人面色桃粉,眼神迷乱着。
结果电话铃声一响,南蓬宥接了电话,就听着商世白嗷了一嗓子。
“速速回宫!家里的白菜很有可能遇见掏大粪的了!”
“!!!”
虞邀洗完澡,盘着腿窝在客厅的懒人沙发上,看着前面哥俩儿来回蹦的三尺高那样儿,就觉得无语。
“那个……”
“你闭嘴!”
“别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