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邀连着两天都是上午十点五十到十二点多的课。
商世白这回在,肯定也是轮不到折判,也就是说,最起码这一上午,是不会再见到折判才对。
当然,是在不会出意外的情况下。
虞邀一边想着,一边儿思索着到底要用什么方式才能让南蓬宥弄到和折判佛珠上一模一样的香味。
万一折判不识货,自己是不是能用低价诳他一笔?
还是抽空找他借一下那串佛珠让南蓬宥闻闻?好像过分无礼了。
就在虞邀转过身之后,就看见不远处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是乔灼和林迁。
这个距离是听不清说的是什么的,虞邀也懒得用唇语去看人家说什么。
但问题是,他们俩站在虞邀要去教室的必经之路上,他是过去还是不过去?
虞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还有六分钟上课,自己但凡换条路走,都得迟到。
想到这儿,虞邀也就直接走了过去。
却也正好无比清晰地听到了乔灼最后一句话。
“你向来自视甚高,是那样炙热的火,我这一小捧雪扔过去,明明是雪化了,你计较什么呢?”
二十五岁的乔灼,不是那个可以用一些浪漫的小手段和真挚的话语就能轻易哄骗的小少年。
又或者说,他当年之所以被哄骗,也不过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