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几十万人的规模缩减到几千人，只是两篇帖子的功效，程野没有任何动作，简直不可思议。

“太好了，昨天侵染几十万人的诡异今天就只剩几千人，也太神奇了，疑心生暗鬼，这只鬼是普通居民们心里相信的事情而映射出来的吗？”

王小燕一脸亢奋，她刚才驾鬼域全城绕了一圈，那种奇怪又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几乎完全消失。

王建军拉上了监控室的门示意她小声点儿。

“别让人听见了，就连咱们内部的员工都以为昨晚程部长出手了，要知道很多御鬼者的家人都会跟他们打探消息，明面消息和暗地里的小道消息都不能马虎。”

这种唯心的厉鬼很是麻烦，如果放任无常部继续追查，最终消息泄露出去，几乎所有人都会死的不明不白。

幸好程野及时制止，才没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可剩下那几千人依旧是个问题，他们心里的疑虑犹在，那只鬼也依旧在。

想要让所有人放下焦虑是不可能的，就算无常部和官方发再多稳定民心的帖子都不可能。

人心使然，能做到大多数人相信，已经是费尽心血的结果。

据地府的内部消息，在国外，因为民众缺乏对御鬼者组织的信任，唯心的厉鬼根本无法遏制。

“要是程野能把这只鬼给关押了就好了，这种因为心里产生怀疑就会存在的鬼，简直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李滨语气中带着几分艳羡，直到现在他还是个普通人，能坐上这个位置，在无常部第一小队里待着，全靠当初一起共患难过。

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心里极度渴望能成为御鬼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整天缩在监控室里不敢露面，一点儿成绩也没有。

哪怕是驾驭厉鬼的途中挺不过去，死掉，也比现在这样强。

男人的自尊心让他焦虑不已，却又每天在监控室里镇定自若。

“你知不知道……外界盛传你是我们小队的底牌？”

说起唯心这种我思故我在的思想，王小燕想起李滨的现状。

因为李滨从一开始使用鬼尖刀而浑身刀伤，差点大出血死掉，康复后就直接进了无常部监控室，再也没有再外界视野中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