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车子开了多久，前方出现一丝光亮。

起初是红红的小点，随着车子开近，变成了一串红点，慢慢的，几人发现，那是根杆子挑起的一串红灯笼。

灯笼上慢悠悠的在空中旋转，不知是不是风缘故，下方是一座透着光的建筑。

97小心翼翼地把目光移到方向盘上，隐隐约约能看到手的形状，还是看不太清。

后座的两人颇有默契地低头，避免自己的身影出现在后视镜里，被驾驶位“看”到。

看，也属于接触的媒介。

鬼开车的速度很快，比程野开时还要快几分，转眼间就到了建筑门口。

踩下刹车之后，驾驶位车门开启，车内犹如实质的黑暗争先恐后地从车门溜走，远离这座建筑，开车的鬼也随着黑暗离去。

仪表盘的灯光闪烁几下，又重新亮起来。

车内三人面面相觑，都不太清楚怎么回事。

“刚才开车的不是程野，他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