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老爷子,你怎么就沦落到喝热水的份上了?”
因为我现在是钟离,凡人晚间饮茶会睡不着。
但钟离并没有向对方解释的意思,只是端着杯子继续抿水,并且用毫无波澜地眼神瞥了温迪一眼。
‘遭,我皮痒了,可能要挨打。’
这样的危机感瞬间弥漫了温迪的心头,所以他立即做出了应对——
只见上一秒还嫌弃杯中之物的风神大人瞬间换上了一副讪笑的表情,并将杯子放下,挺直腰板开口解释:
“白墨在稻妻可是遇到了不少事呢……”
…………
“是这样啊……”
温迪的讲述絮絮叨叨的,但却并不混乱,甚至带有别样额诗意,很符合他吟游诗人的身份。钟离也早就习惯了他“讲故事”的风格,算是搞清楚了一切:
“虽说是要借用旅者‘净化污秽’的本事,但实际上相当于将人的某种特质提取并具现出来,而且旅者身份特殊,这可不是一般术法能够办到的。”
毕竟荧是被『天理』选中的存在,若非『天理』有意为之,一般的术法、算计还真不一定能在荧的身上生效。
“这么说,老爷子你也没有办法喽?”
温迪撑着下巴看向钟离,嘴巴已经变成了“ω”的形状,激将法马上就要从口中说出,但温迪却突然想起了自己还坐在钟离对面,所以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
“我相信你肯定有办法。”
不是他温迪太怂,他只是比较善于判断时局罢了,而且在人家的地盘上动手总是不太好,才不是怕挨打!
“办法自然是有的,但想要对旅者生效……有些困难。”
毕竟荧的身体单从表现来看,只能用皮糙肉厚来形容,但在场的两人都算是最古老的尘世执政了,自然能看出些许不凡。就连钟离也不确定能不能生效。
“是啊,这可有些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