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沉默了两秒，如果不问这个，那他和派蒙一样啊，只想知道怎么赚钱。

但眼下，其实他还真有问题想问。

“凝光小姐…我想知道，怎么哄好，一个朋友，他……性格比较急躁，曾经被好友欺骗过。”

空很少在其他角色面前说这么多的话，但眼下，他也觉得不能僵着。

或许，他应该主动低头认个错？

“你希望维持这段关系吗？”

空点了点头，相互利用也好，真有感情在其中也罢，必须承认一点，深渊殿下确实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他需要那位空，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自己。

“用你最擅长的事情，去挽回他，将自己的心意告诉他。”

……

之后就是等待凝光准备升空仪式了，这期间，他找到了大佬原神空。

彼时对方找上了胡桃，似乎在聊什么。

“行啊，我买一副你们这儿最好的棺材，你拉上你的小伙伴重云行秋香菱钟离，给我认真写份调查问卷，”

原神空浑身上下，最不缺的就是摩拉了，他出手很豪气，但说出的要求却很奇怪。

“仅仅是一份问卷吗？那本堂主岂不是很赚？”胡桃思考了一下，觉得不能太亏待客户：“要不这样吧，你下次来我这里，我给你打八折！”

“好吧，也可以，胡堂主大气！祝胡堂主生意兴隆！”

“合作愉快~”

少女握住原神空的手，两人连笑容都很同步，大概双方都觉得，他们赚翻了。

看着原神空艰难的把棺材塞进背包里，派蒙忍不住问出了声：“你买这个做什么？”

“为了调查问卷啊……”

原神空理所当然的说道，反正也是闲着，他干脆帮玩家这个社恐派发问卷，加上他对那些角色的性格很了解，所以轻易就说服了他们。

说起来，他心中其实有个疑问，玩家的性格，怎么会这么的……内向？

明明在游戏里和其他人聊天，带萌新的时候都很热情外向，偶尔还会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直到现在，还有人会在列表里找她帮忙打怪……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网络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