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好奇，怎么办呢？

深渊殿下看向小煤球，挑了挑眉，鉴于“禁忌知识”表现良好，他便给这家伙取了个名字。

它没有眼睛，对于空这种意思还不太能懂。

“你有办法窃取到他们所见所闻吗？”

空想了想，又拿出了先前的石头，白濯石，据渊上说，这个能够记录事情的发生。

小煤球上下晃了晃，表示可以。

随后转动了一下身体，分裂出如蚂蚁般微小的一团，漆黑的颜色一下子淡开了很多，就像一滴墨水落在清澈的水中，很快就变得透明，消失不见了。

天生的……窃贼？

深渊殿下陷入了思考，他怎么感觉，自己造了个万能帮手？

又过了一段时间，散兵似乎消化完碎片内的信息，随后便向荧透露出愚人众内部关于空的消息。

“世界树内没有关于降临者的记录，但此行并非没有收获，你的哥哥之所以被记录在世界树内，与坎瑞亚有关，最早他是回应了【天空】的期待，降临在这片大陆。”

“【丑角】亲口所说，不可能有错。他曾经是坎瑞亚的宫廷法师，与你哥哥生活过一段时间。”

听到【丑角】这个名字，空的第一反应：啊？？？

不是，谁会给自己取这么难听的名字啊？

哦不对，记忆里是有个人能对上 。

空不愿意深究这个话题，与坎瑞亚相关的东西，在现在的他眼中，显得那样……可悲。

一个从创造出来，就必须承担毁灭与黑暗的反派组织，存在的意义就像个工具一样，用得上就拿出来，用不上随时会丢。

“好了，现在是私人时间！”

说完这句话，散兵便支撑起一个脆弱的屏障，他的力量所剩无几，这个屏障让荧破坏轻而易举。

但此刻的他，似乎在渴求着什么，完全没有发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还有一道目光默默注视着。

“告诉我，这个世界上，存在历史被改变的事吗？”

荧看着他，微微瞪大了眼，不可否认，那一瞬间，她想到了被遗忘的大慈树王。

但很快，她就恢复了理智，平静说道：“历史是记录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你想改变的，究竟是过去，还是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