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船在海上待一天都是一天的活靶子,况且船上的物资丰厚,他们这些俘虏的日子过得已经是相当舒服了。
“幽幽,不管他们怎么想,你真的连我也不告诉吗?我是脑子不好使,但我的嘴严,我可以配合你的。”
张沫认真的看向乔幽,想从乔幽撬出来一句实话。
但乔幽什么都没说,浅笑着看了她一眼就回房间睡觉了。
她垂头丧气的拆开一瓶啤酒,还没等喝就被梁璋夺走:“她不愿意说就不说吧,毕竟有些事我们越少知道越安全,我们相信她不会让咱们真出事就好了。”
张沫气得跺脚:“她倒是不会让咱们出事,可她自己出事也不行啊!你别看她刚才看笑话站得稳,她现在一天就那么点力气,你现在过去找,她肯定又在睡着,我怀疑她的伤不只是...不只是看着那么简单。”
可就算是知道她的伤不简单,他们也没有办法,海盗们让他们吃喝,但并不允许他们找大夫,之前苦苦哀求还能换一瓶药,现在就是把命交代在这,他们也不会给。
梁璋也知道着急没办法,可他是人,怎么可能不着急。
“早知道这个计划要耗费这么长的时间,我就不该把大夫留在岛上。”
梁璋是自己带了医生的,岛上也有大夫,可谁也没想到半路上会出这种事。
船上原来的大夫已经死了,他们找到人的时候,尸体都凉了。
“带了也没用,我现在才明白乔幽为什么挑了个实习医生上船了,是压根就知道他活不久,那个孩子还是贺家的。”
“贺家跟唐家要好,再说那孩子的医术实在不怎么样,真要是让他去给人治病,治不死也得扒层皮。”
“同样是医药世家,你说钟家怎么就比贺家强那么多。”
梁璋嗤笑一声:“傻丫头,你怎么还不明白啊,但凡是祖先跟乔家沾点关系并牢牢把着关系到现在的,哪家不强?你真当能忍受乔家那上千条家规的人都是什么好惹的?”
张沫咬了咬唇,“更可怕的是他们家的家规还是随时更新的,我就没见过谁家的家法有他们家的严,早些年宫里的规矩也不过如此吧?”
梁璋祖上没当过皇帝,不知道宫里的规矩,他也不想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