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鸣雷打不动的标准微笑：“客套话当然是可以说的，希望您也只是客套客套。”

乔染的忍耐力可没他这么好，直接看向唐继明：“你就看着你的员工这么对待你的甲方客户吗？”

唐继明心虚的把视线转移到别处，三秒过后，唐继明感受到越来越尴尬的气氛，他竟然拿起手机装作打电话的模样出门了。

历鸣跟乔染都被他这一波的骚操作给震惊住了。

不过历鸣的反应比乔染更快：“乔总，咖啡再不喝就凉了，您慢用，我去打印新的合同。”

历鸣说完转身就走，乔染忍不住嘲讽：“你从一开始就站队乔幽，是肯定他们俩结了婚就不会离是吗？”

“不管夫人会不会跟唐总离婚，唐夫人的位置都不会是你的，你的手太脏，唐总有洁癖。”

历鸣跟着唐继明这么久，早就练就了既然要得罪人就一定会往人最痛处戳的好本事。

他说乔染手脏，就是在提醒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事。

那些事现在被乔家跟唐家捂着，可并不代表这些事就没发生过了，只要她再敢有什么不该有的动作或者心思，就算乔家人跟唐家人没动作，他也会把消息散出去。

乔染被他气得一个踉跄，尽管她今天过来早就会想到会被唐氏的人挤兑，但也没想到会是被历鸣这般扎心窝子的怼。

不，这话应该不只是历鸣想说，恐怕唐继明也一早就想说了吧？

她的确是做错了，可她也受到惩罚了，她辛苦怀孕的儿子不认她，家里人也不爱搭理她，家里没有公司给她，她只能靠着自己一步步爬，就这一步步的慢慢爬还得是看在乔幽的面子上。

她做过这么多的错事，桩桩件件都是为了伤害乔幽，可偏偏最后只有乔幽原谅了她。

她知道乔幽不是真的愿意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但却也愿意给她机会，最近她们俩的关系也没有那么僵硬了，可一旦她靠近唐继明，即便乔幽不说，她也是明白乔幽心里的介怀的。

只是她已经很控制自己不去打扰唐继明了，但爱了那么多年的人，靠近他早已经成为了习惯，可现在她的习惯成了唐继明的拖累和麻烦。

看着她心痛的样子，小助理有点不忍心，可即便是不忍心，他也不能做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把自己充作一个人形监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