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头商量好的,一天少说也得用两三百个,往后要用的更多,你这边编出来多少我们要多少,就是这个价格,两文钱三个。”陆成说道。
陆业拿着竹盒子上下看了一遍:“这不就最简单的竹篓子,咱们村上初学竹编的小孩子就是从这个开始学的,编得快的一天能做四五十个,慢些也能编出二三十个了。”
“也不用尽找那些编的快的,眼下还用不了那么多,往后用了再说。三哥,你就找刘大娘,马大爷这样住在祠堂也没个收入的,手脚不用那么快,他们这么些人一天编的现在也尽够用了。”陆成吐露出意图:“咱家现在还没能力给村里做些什么,这现在正好有这么一个事,给这些老人做些手工,一天换几文钱,也算个收入。”
“成子,你家仁义呀!”陆业拍拍陆成:“两文钱三个竹篓子,能换三个杂粮面的大馒头!我正愁过完年祠堂这些人怎么办呢,成子,你可帮了村里的大忙了!”
陆成头回听到这样的夸奖,还怪不好意思的。
两人一起去住在祠堂的几家安排了编竹盒子的活,编好就放着,傍晚陆家人过来收走,当场给钱。
县城铺子里,秦月鸣又去订了大批的干荷叶和油纸,送到铺子里,陆柔开始按照先前测量好的尺寸给裁剪开来。
后院刘珍珠于氏和许巧三人在清洗刚送来的各种肉类。猪下水,大骨,排骨还有鸡鸭类的,素菜类的。
其他的都好说,冲洗干净无杂物也就成了,猪下水则需要反复清洗,还要用草木灰面粉再清洗几遍,着实麻烦,但于氏却抢着洗,这东西虽说难清洗,但是每洗一副就另外有两文钱,她真的想挣这份钱。
刘珍珠和许巧两人也不和她抢这个,两人都明白于氏的处境。
刘珍珠又不是长久在店里的,等婆婆招到帮手,铺子步入正轨,她还是要回去的,要不然家务指望三弟妹一个,那可不行。
许巧更是看不上这两文钱了,大姨一个月给他们夫妻俩的工钱,那是真不少,这两文钱还真不用抢着去挣。
秦月凤和陆成安排好盒子的事,就又来铺子里了,周家的木头盒子也跟着一起过来,竹编的盒子明天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