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看着精神奕奕的卫樱,心道:你今晚怎么不困了呢,早点睡去呀!
卫樱在场,八卦都不痛快了。
“话不要乱说!”秦月凤厉声制止。
“吴家先太太娘家都没说什么,不用咱们多说。”
“秦梦思一开始就是去吴家做丫鬟的,吴老太太和吴太太婆媳不和,吴老太太就抬举了秦梦思,让她做了小妾。”
“没想到秦梦思和吴家大爷早有勾结了,在老太太跟前却表现的三贞九烈,一点也不往大爷跟前凑,大太太身怀有孕,为了不刺激大太太,她还主动不往大太太跟前凑;她娘家这边,她也瞒得紧紧的,除了她父母,没有人知道她在吴家做的是小妾不是丫鬟。”
秦月凤犹如讲故事般,娓娓道来。
听到此节,卫樱心下一悸,不由插嘴:“这秦姨娘下好大一盘棋!”
“谁说不是呢!现在谁知道她是小妾上位的,连她是做继室也很少人知道。”刘珍珠接口说。
“吴家先太太……去了之后,秦梦思顺理成章地当了继室,不到五个月,就生下了吴琬琬。却也硬生生瞒了两个多月,对外一直说保胎。毕竟七个月生产比五个月生产要合理的多。”
秦月凤也是顾及卫樱,没有直接说出吴太太的死因,却见卫樱发问:“我猜她摆百日酒的时候对外肯定说是满月酒。”
秦月凤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还真没错,吴家就是这么做的,为了秦梦思的名声,为了吴琬琬不是妾生子,他们在吴琬琬刚出生时,都不敢给她吃太多,怕长得太快,到时再瞒不住。现在吴琬琬在吴家受尽宠爱,也有秦梦思补偿她的意思在其中。”
“娘,她父母的事情和琬琬姐有什么关系?照你这么说,琬琬姐出生时还挺可怜的。”陆柔一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