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就是考试的资格,文人的风骨。
我就想啊,要是在参加考试之人有舞弊的嫌疑,那不就被取消考试资格了吗?”
孙县令嗤笑一声,“你倒是蛮会琢磨,你想的确实也不差,只要一旦舞弊,考试资格必定会被取消。
那你是怎么想的法子?怎么不是自己去放的?”
“大人,小人虽说不怎么聪明,但也不是那大街上的蠢蛋吧。
要是连这一点都想不到,那我刘二狗还用在道上混吗?
只不过我没有想到,我竟这么不走运。
这事儿还没几天呢,就被大人您逮来了。
我本来以为,我找的是别人来做这个事,就不会被发现。
而且我跟那人接头之时,还将自己全副武装了一番,怎么说也不会被人认出来。
哪里知道,县令大人,您神通广大,这么快就发现我了。
怪就怪在这李晋晔这小子运气太好了,这样都没将他的考试资格取消掉。
我现在只后悔,当时想事情怎么不再周全点。”
孙县令生平最恨栽赃陷害,“要不是我恰好巡查到那,看见了那一幕,那就真的冤枉了一位一心向学的学子了。
你还敢后悔没把事情做周全?你是觉得本大人太好说话了吗?”
孙县令说话掷地有声,听到刘二狗的耳朵里。
就像被敲了一阵响锣,震的他脑袋有些发晕。
“那也不是这么说的,要是没抓着,我不就没事了吗?”
孙县令见这刘二狗还是这一副毫不知错模样,气的心肝肺都疼了。
他急忙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又喝了好几杯茶水。
这才觉得好了许多,他刚刚都差点忍不住就想上去揍这刘二狗一顿。
但又想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他觉得这身份真是相当束缚他。
胡师爷根据刘二狗的描述,一字一句的写好了刘二狗的罪状。
他将笔停了下来,吹干墨迹,拿去给孙县令过目。
孙县令看着这罪状,也不由得思考了一下。
按他底下人的打探和汇报,这刘二狗不像个有脑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