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哥哥你是神仙？”小雅眨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道。

赵莫言摇摇头道：“只不过会一些内功心法，距离神仙还差得远呢！”

“那……”小雅眼中闪过犹豫之色，“那莫言哥哥认不认识神仙？”

赵莫言差点没笑出声来，神仙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哪里会有人真的认识，即便是他现在也只是一个追求仙道的修士而已，刚要开口调笑两句，却看到小雅的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你想找神仙是想治好你的双手吗？”赵莫言温柔的说道，在他看来这应该就是这个无臂女孩最大的愿望了。

没想到小雅却是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我……我想爸爸了。”

赵莫言脸色一僵，若是双臂之事倒还好办，自己识海世界中生肌接骨的灵药并不少见，修士中能够再生断臂的方法不胜枚举，但复活一个已经烟消云散的人……即便是混元圣人也很难做到。

看着小雅失落的表情，赵莫言微微摇摇头道：“你这妮子，若是你父亲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永远停滞在失去父亲的痛苦之中，你也该向前看了。”

小雅猛地抬起头，正要怼上赵莫言几句，却看到赵莫言的眼神似乎飘向了远方，在那双蕴藏着灿烂星汉的眼眸之中，似乎掩藏着比自己更加刻骨的痛楚。

“没……没事装那么深沉干嘛？”小雅偏过头去不敢看赵莫言的眼睛，两颗晶莹的泪珠不小心落在了她的裤子上。

我……我哭了？小雅难以置信的看着牛仔裤上的两点水迹，自从父亲走后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哭过了，她一度认为自己已经失去了这个能力，今日没想到却再次哭了起来，而且还是为了一个只见过两面的陌生男人，这是为什么？

赵莫言没有在意身旁的小雅，眯着眼睛看着屋门外碧绿的草地上欢快奔跑的小动物，依稀想起自己曾经在师门中也爱养些小动物，但是只要被师尊发现绝对逃不开一顿责罚，那小动物也会被收走，一直到师门覆灭的事实，赵莫言才注意到，在师尊的洞府后山有一片灵兽园，那里豢养着每一只从他那里没收的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