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缟面无表情,一双黑色眼睛,死死盯着鲁图,盯得后者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毛。
“这。。。”
“李郎。。鲁大人说的也有道理。这三十万人,便是吃喝拉撒的小事,也要变成大事。再说这么多人,里面牛蛇混杂,真要是秩序一乱,恐生事端。”
魏德说罢,又对鲁图道:“鲁大人,我见周此次前来,不光准备了舰队,还有我见周国的火器。此后五天,虽然三十万人很难疏散,但不妨折个中,将码头城门一带疏散,建立据点。就算我等到时候真得扛不住。总算也能给百姓们一点时间各奔东西。”
两国要员足足商讨了一个半时辰,总算敲定了防御事宜。
码头城门以内两里,全部百姓疏散,由崇戈守军负责驻防。
码头上四架破潮弩枪架设完毕,只待敌人进入射程之时,将其一击洞穿。
南洛海军舰队,则与见周水师共同操练结阵,只待五日之后,与北府舰队一决雌雄。
当日傍晚,见周旗舰。
一阵锁链轻响,那被锁着的舱门徐徐打开,一道矮小身影拎着药箱子,踱步而入。
“五倍子先生。。你的药,我不能再用了。流一只想尽快离开见周,回到西别去。先生不放我,又何必屡次救我。。”船舱阴影之中,传来一道女声。
“傻丫头,什么西别见周的。对老夫而言,只有死人和活人。”那矮小身影正是五倍子,此时掌了灯,坐在了水流一床头。
“不能回去报效教主,流一还不如死了。”
“要我说,你们这些个邪教啊。。。真是没法理解。李白书那厮不是你的同伴吗?临阵害你性命,你为什么还要为这邪教效力呢?”五倍子说着,将一旁药箱打开,取出各种药品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