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是刚说了,是您的父亲用了药?”唐稍道。
“这药,其实便是新月腐霉本身。”五倍子淡淡道。
“啊?”众人一片惊呼。
五倍子说罢,抬手压下了众人的惊叹又道:“我爹的药方,用药激发或者抑制这腐霉,只用其生发的部分。但这种做法凶险万分,每个人的身体都不尽相同,用药量更是天差地别。药多了,新月腐霉被压制过头,生发不够,人要死。药少了,新月腐霉生发太盛,人一样要死。”
“所以先生如今的模样,便是用药所致?先生这药量,可是控制的不错?”唐稍道。
“之所以和你们说这个,便有两个原因。第一,老夫怀疑宗政真宵被人用了新月腐霉。只因那玩意控制不好,人便会性情大变。这第二嘛。。。”五倍子说罢,看向了一旁的柳勤弗。
“这小子烧伤太严重,手上和脸上的血肉已经彻底烧废,这天下间,要想保他性命,恐怕只有新月腐霉了。”五倍子说罢,看向了一旁的何恕。
“小妮子,这小子是你的郎君吗?这事可得有人替他拿个主意。”
何恕点了点头:“先生,只要能保住他性命,何恕刀山火海,万死不辞。”
五倍子又看了看别人,似乎在询问一般。
“先生,柳公子与我等有些机缘,本是我等劫来的人物。哪知阴差阳错成了一路人。如今为了我等这事变成这样。。”林疚说罢,双手合十,口宣佛号。
众人正说着,却见正信也醒了过来。此时身上缠满药布,虚弱万分。
“先生。。听我弟妹的吧。。只要我兄弟不死,便行了。。”正信恍惚中听了众人谈话,此时刚能张嘴,便连忙出言应许。
“好。我再和你等说最后一个事,便是这用了腐霉以后,便有两种可能。其一,药量作用有问题,这小子可能和我方才说的一样,左右都是死。这其二,便是药量控制得当,这新月腐霉就会如同圣树上的那般,助人起死回生。不过即便是这样,也有一个缺点,起码老夫认为是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