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这样子,我也不想,只因那新月腐霉险些要了我的命。”五倍子坐在桌旁,用小手倒了一杯水又道:“各位有所不知,我这一身医术,本是我爹所传。哪知我年幼之时,不小心中了这新月腐霉,这玩意能入人脑,生根发芽,轻则丧失理智,头疼欲裂,重则变为行尸走肉,一身血肉沦为那腐霉的食物。所以这见周国人对此物甚是避讳,否则这圣境怎么会没人来呢?”
“可我等听说这玩意只要染上了,无药可解,怎得先生。。说起来,先生今年。。”宗政明德此时脑子也乱了,眼前这人到底年龄多大呢?
“嗯。。老夫今年已经五十一了。原本就在这山谷里研究那腐霉,也是前一阵子没有头绪,憋得难受,便索性游览山川。倒是我这身子,十分方便,寻医问诊也胡乱编了个名字,伪装成小童。”
“原来如此,那么先生这身材,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原本染上这玩意,我也要死。但我爹不忍心就这么放弃,于是呕心沥血研究我的身体。这不,让他找到了方子,能稳定了。不过也有后果,便是身体不再生长,维持现状。”五倍子说罢,叹气摇头,对自己这幅身躯甚是颓丧。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老夫先去为李先生用针。方才棋局,李先生定是心力采用过甚。”五倍子说罢,便去拿金针,为李缟施了几针。
“先生,我可是赢了?”李缟睁开眼睛,憔悴问道。
“赢了赢了,你这小子有点门道,老夫这云慕棋局,没想到被一个后生破了?哈哈哈,痛快!”
“先生,如今天机真言教败退,我等虽然救下了先生,但恐怕这山谷是出不去了。”李缟叹了口气道。
“叹什么气?你不想想,老夫这幅身子,这里这么多东西,怎么带来的?你不会以为老夫能爬得动那峭壁山路吧?”五倍子挖了挖鼻孔,卖起了关子。
“先生的意思是,这里还有出路?”李缟双眼放光道。
“废话!狡兔三窟,只有傻子才会到只有一条出路的地方。”
“五倍子先生,此番这圣药??”李缟又道。
“你们可知为何这圣树附近盛产那新月腐霉?”五倍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