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满面愁容,也想不出办法来,只能作罢。
再说正柳二人上了船,便被分开带到了船首船尾两个独立的船舱。正信一屁股坐在船尾舱中,眼前蹲着那唐稍,此时叼着麻草一脸戏谑。
“要杀要剐赶紧的,老盯着老子作甚?”正信怒道。
“来,说说,你是哪里人,经历过什么事?”唐稍转身躺在船舱地板上,翘着二郎腿道。
“你这小看班的,老子不和你说,等什么时候见了你们老大再议。”正信也不含糊,立刻出言怼上一番。
“小看班的??”唐稍眉头一挑:“要不是袁老大说了莫要伤你,老子解了你的药好好收拾你一顿。”
“少废话!有种现在解了,你看我不捶死你这满船人的!”正信越说越怒。
“那可不行。老大的话我可不敢不听。这些日子,你就在这老实待着吧,正好老子也懒着问,走走形式罢了。睡觉去喽。”唐稍懒洋洋地,靠在一旁的墙上倒头就睡。留下一旁恼怒欲绝的正信。
船首舱。
“名字。”那扣着林惟进的女子拉了张椅子,坐在柳勤弗面前。
“审犯人么?”柳勤弗冷冷道。
“我问,你答,我写在纸上,回头带给老大,就这么简单。我问,你不答,我便用刑,回头写在纸上,带给老大,也不难。”那女人此时离近了说话,似乎年纪也不大。
“柳勤弗。”
“认不认识东川人。”
“认识倒是不认识,不过杀没杀过就不知道了,谁杀人之前还要问是哪里人?”柳勤弗不屑道。
啪!话一说完,脸上就挨了个大嘴巴,登时高高肿起。
“你这狗婆娘!老子!!”话没说完,咣!脸上又挨了一拳,没了内劲护体,这一下便将柳勤弗打倒在地,方要起身,一只脚便踩在了头上,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