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之间,谷梁夺只觉脑中一震,一股似曾相识但又万万不能现在出现的感觉,出现了。
只见谷梁夺两眼一翻,凌空倒地,那脸庞一直搓着地面,遍是血迹。
牛虚二宿没想到这大对头竟然自己晕了过去,心下一喜,调转身形便要过来拿住谷梁夺。
可怜谷梁夺万军之中突然旧疾复发,一来二去身上立刻挂了彩。却见一道白色身影携着两道银光飞至,如暴风骤雨一般猛攻赶来的牛宿。
牛宿左右横臂格挡,只觉小臂被人屡屡重击,若非有精钢护臂,恐怕早已经双手尽断。
“来者何人!”牛宿倒退三步,大吼一声。那地上倒地不起的谷梁夺面前,此时站着个白衣剑客,这人两把短剑,方才那凌厉攻势当是这短剑所为。
“取你狗命的人。”花不谢一言道罢,柳勤弗也赶到了身旁。
“柳小子,这两人交给我,你且护住这老者。”花不谢说罢,拎剑急冲而出。
“来得好!”牛宿一声暴喝,全身每一寸筋肉都盈满力量,迎着花不谢猛冲而来。
那虚宿一言不发,紧跟牛宿一并冲来。
周遭兵卒见谷梁夺犯病不起,此时也蜂拥而至,却见柳勤弗履霜步催动,穿梭于那围上来的兵卒之中。一时间,人群中惨嚎连连,中招的兵卒双目失明,一脸血水,慌乱之中三两相撞,倒了一片。
柳勤弗甩了甩沾满鲜血的手,心中暗道:‘一群瞎了狗眼的玩意,既然那招子没用,便废了算了。’
可怜这些兵卒,身上甲胄坚固,寻常兵刃难动分毫,此时却被人废了眼睛。
一阵猛烈的金属碰撞声传来,牛宿再次倒退三步,再看那手腕上的精钢护臂,竟已然剑痕斑斑。
“虚宿!你我二人一并拿他!”牛宿喘了口气,招呼同伴再次出击。虚宿身形一闪,靠近花不谢,双掌也如狂风般齐齐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