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问边紧张地用袋子装起水果来。
“这个人,你见过吗?”宇文虚中掏出左逢忱的小像,轻轻放在一堆水果上。
“哦,这个小哥啊,见过,我还送了他个果子吃呢。”小贩看了看随口道。
“什么?!?!?”
宇文虚中闻言大喜,一把攥住了那果贩手臂大声道:“此话当真?!”
“客官!你攥疼我了!快快松开!诶呦!”
宇文虚中连忙松手,不好意思笑了笑:“不好意思。。这人是我的故人,我寻了他很久了,此番得到他的消息一时间有些兴奋,抱歉抱歉。”
果贩揉了揉手皱眉道:“这小哥那日从大酒馆出来,问了问这城中瘾君子的事,就径直往西边去了,看他样子应当是要出城,我见他带着包裹和水袋。”
“他可曾与你说过要去哪里?”宇文虚中问道。
“额。。并没有。。只是聊了聊药毒的事情,便走了。其他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虽然有了左逢忱下落,但这人生地不熟的,城外尽是荒漠,宇文虚中也寻不得,只得又问道:“这大酒馆里的人,现下在何处?”
“这位客官。。。你可要小声一些。。这大酒馆内听说出了叛党,行刺王爷,火烧太守府,现下人跑了,地也封了,客官可莫要胡乱打听,小心有心人给你告了官去。”
“跑了吗。。。全都跑了?”
“听闻那海日尚兄妹逃出了城,那个叫西塔的打手被官军杀了挂在了城门上示众。客官还是别打听了。。当心小命。”
“好好好,不打听了。再给我包半个瓜吧,你这瓜确实不错。”
宇文虚中一脸笑容,不再多问,付了钱,拿着半个瓜,来到大酒馆墙边默默吃起了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