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日尚迷迷糊糊穿上衣服,来不及洗漱便被思勤一路拉着来到了族长大帐。
掌灯和尚带着银库,早已坐在帐中,正与族长饮茶,见海日尚进来,掌灯连忙起身。“海日尚老弟,想不到你我今日竟能在此相见?”
二人多年相识,心中大喜,相互寒暄了一阵。
“前一阵子,有个叫左逢忱的施主来了我的庙里,说是你推荐的?我看那地图画的歪七扭八,倒也信了几份。”掌灯笑道。
“掌灯师傅,那个左逢忱。。可还好?”海日纱闻言忙问道。
“好,甚好!你哥哥不知道从哪给老衲寻了个这样的人物来,悟性极高,颇有慧根,深得老衲欢喜。”
“他的伤,现在怎么样了?可还有性命之忧?”海日纱又问道。
“原本那伤却是无解之局,只是左施主身负神功,又有慧根,老衲点了他一点,至于能不能活下来,老衲也不知道。”
“那他现在就在大师庙中吗?”
“我说我的好妹妹,你这连翻追问是何道理?你看上那左小子了?”海日尚不耐烦道。
“啥?海日纱妹子有心上人了?”思勤闻言笑道。
“没有没有!只是我之前伤了他的臂膀,心中有些愧疚罢了。”海日纱面色微红,连忙解释。
“既然如此,待得老衲归去之时,你们二位跟来便可,亲眼看看,省着心中挂念。”掌灯摸着胡子笑道。
“言归正传吧,掌灯大师这次再来我部族,可是有了新的进展?”格日勒图道。
掌灯闻言正色道:“老衲近些日子和那左施主谈话之间,反被点醒了一二,往常只用药物克制那药毒,却忘了经脉针灸之法,反复思考了几日,心中有了想法,边想着来试上一试。不知令公子近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