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者之间没什么联系,它填饱肚子,我报仇。众生平等又不是宽恕众生,你们佛门不也是有戒刀吗?”
“嗯。。。你这人有些门道,本方丈决定,你明天不用走了,住几天再说。”
“多谢方丈,只是不知方丈佛号如何?怎么称呼?”左逢忱笑道。
“额。。你便叫我掌灯和尚吧。”
“方丈这佛号也是如此与众不同。在下谢过方丈。”左逢忱面含深意笑了笑。
“内个。。海日尚大哥还好吗?”‘掌灯’和尚问道。
“你不是不认识什么上上下下的吗?”
“我这寺庙平日里绝少有人能发现,你这么个奇奇怪怪的人来了,我自然要防你一防。”小和尚道。
“我与他也是萍水相逢,他妹妹救了我的命,海日尚大哥说他治不了我,让我来找他的故人碰碰运气,兴许能多活一阵子。”
“还有海日尚大哥治不了的病?”小和尚闻言大感好奇。
“来,伸手,本方丈给你看看。”
左逢忱闻言伸出手去,小和尚搭手细细探脉,不禁眉头紧锁。
“怪了。。你这经脉怎得被毁成这样?寻常人早就是死尸一条,怎得你还能和常人一样?”
“小师傅,我不发病之时,却也和常人一样,只是最近日子,经常晕倒,而且每次晕的时间都要比上一次长。兴许哪天我晕过去,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你可是被人所伤?我看你经脉并无中毒迹象,看起来应当是被大本领的人伤了。”
左逢忱苦笑着拉开衣襟,胸口一双紫黑掌印露了出来。
“好家伙!这是多大仇怨,出手竟然如此决绝?你这仇家可不是一般仇家,这等掌力,怪不得海日尚大哥都救不了你。”
小和尚兴许也是第一次见这等恐怖的伤势,不禁撇了撇嘴。
“不知我这伤,小师傅可有办法?我流浪至此,本不抱生机,但心中实在有不舍之人,但凡有一丝可能,我也想试一试。”
“嗯。。。你这伤太重,恐怕只有我师傅。。额不是。。恐怕只有那个人能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