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去找郎中,你找我作甚?”海日尚拔下匕首,抬手又丢了回去。
海日纱接过匕首插入鞘中:“不救人,你以后都别想赌了!”
眼见妹妹面色不善,似乎真的遇到了紧急事件,海日尚这才站起身来,不舍的离开了赌桌。
“救谁?”
“他。”
“这是我未来的妹夫?”
“呸!”
海日尚一边抓着胸口痒处,一边皱着眉撇着嘴,近身看了看马背上的左逢忱。
“嗯。。。。这小子手臂怎么这么重的伤,是你砍的?”
“是。。是我砍的。”
“我说阿妹啊,你是不是单身单出毛病了?你把人家砍成这样,又要我救他,你不砍他不就完了吗??”
“砍他的时候,没想救他。”
“那你砍完了怎么又想救了?”
“喏。”
海日纱从怀中掏出陈老大给的银票,分了一半丢给了哥哥。
“好家伙,你哪来这么多钱?你不是从来只烧药毒车吗?你不会真去打家劫舍了吧?”海日尚见了那银票,猛然收起戏谑表情,严肃道。
“一言难尽,你赶紧救他,救完了我再与你说。”
海日尚一把收起银票,招呼西塔一起将左逢忱从马上抬下来,一路抬到赌桌前。
“起开起开,都给我起开!”众人刚要开赌,被海日尚一嗓子轰走,纷纷骂骂咧咧离开了后堂。
“西塔,给这小子胸口衣服剪开,我看看。”
“主人,他胳膊受伤,剪人家衣服干嘛?”
“你怎么今天这么多话?让你剪开你就剪开!”海日尚怒道。
西塔嘀嘀咕咕拿来剪刀,将左逢忱胸口衣物小心剪开。
只见那胸口之上,两个紫黑掌印赫然印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