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信嘿嘿一笑,重新站起身来,来到舱门口高声喊道:“前几日我问奚承秋前辈那画像是不是他的婆娘,星妹,你猜怎么着?他说他根本不认识那人,只是街边随手买的一幅画像罢了。”
见还是没有动静,正信又道:“可惜了,我觉得这婆娘其实还有几分姿色,怎得奚前辈没有要她,却选了个那样的婆娘。啧啧。”
一言一出,却见一名紫衣女子竟然真的从船首走来,正是紫微商昭玄。
“臭小子,你再这么口不择言,当心本座缝上你的嘴。”商昭玄阴冷地盯着正信道。
“师娘你可来了,徒儿我又冷又饿,看在师傅的份上,你快可怜可怜我吧。”正信哀求道。
“你!”
没想到这少年如此无赖,饶是商昭玄也无可奈何。换做寻常人,此时恐怕早已身首异处,但谷梁初再三叮嘱,不能伤了两个药引,一向听命的商昭玄也只能忍气吞声。
眼见这女人虽然恼怒却并未做什么,正信心中有了定数,又道:“师娘,徒儿也不知道你们要抓我去哪里,去做什么,但是不管做什么,起码让徒儿不要做个冻死鬼嘛。这船舱里面寒风瑟瑟,冷得很,可否请师娘给徒儿寻些保暖的物件?”
“你。。真是奚承秋的徒弟?”
“正是,只是师傅他刚刚收了我,还未传授武功,这不,你们就趁着他老人家不在,给我抓走了?”正信顺水推舟道。
“你这臭小子,承秋他为何偏偏收了你当徒弟?”商昭玄见这少年无赖模样,又想起近日来种种荒唐轻浮得言辞,将信将疑道。
“这个嘛,那是因为我与我兄弟救了南洛国的圣女,皇帝老儿亲口命令他老人家收我为徒。”
哪知商昭玄听了,剑眉一竖,一掌拍碎了那船舱大门,一股真气将正信推飞了出去。
正信被这突如其来的真气震得喉头腥甜,着实吃了一惊。
“师娘这是为何?”
“臭小子,承秋他最讨厌别人命令他,便是皇帝本人也从未直言命令他。你敢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