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图见打了起来,再也没了喝酒的心思,奈何不会武功,只得拉着老儒跑到一旁躲避。
“老先生,恕我直言,你家这少主已非顽劣二字可以形容,简直荒唐。哪有出手就要人命的道理?他们二人最好不要有伤亡,否则依我南洛的律法,本官定不能放他走出兴城。如此杀气少年,如若放了出去,我南洛不知道要有多少人枉死。”
“哎。。我家少主什么样子,老奴自是知道,只是自小无人看管,他爹对他管教慎严,这孩子变成如今这样,我也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上。奈何我也没什么本事,也不敢说些什么。。如今闹成这样,其实我早已料到,但却没想到这么快便要生了事端,这可如何是好啊。。。”
二人正说着,却听一阵躁动,再看前堂之上,四方桌东倒西歪,那地上剩下的三坛子好酒也统统被打碎。整个前堂只剩下鲁图方才坐着的一张桌子。
柳勤弗面色萎靡,此时瘫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而那道士正坐在他对面,自斟自饮起来。
没想到打斗如此快便分了高下,老儒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暗忖道:‘少爷武功盖世,便是谷梁太师也要礼让三分,怎得到了这小客栈,三拳两脚便被制服了??莫非是用了毒药?或是邪术?’
“你这鬼道士,定是用了什么妖术!有种的将我穴道解开再战!”
柳勤弗内息被完全封死,动弹不得,只能张嘴怒喊。
绿衣道士喝了口酒:“小二,你这醉月虽然香气浓烈,入口回甘,但是少了些阳气,依我看,这酒钱最少应减去三分才合适。”
见对方不理睬自己,柳勤弗怒气更胜:“有种你便一掌毙了我,否则叫我跑了,我定要寻了你的道观,杀个干干净净!”
那道士原本一脸平静戏谑,哪知听了这一句,似乎牵动了忌讳,当即面色陡沉,对着柳勤弗便是一个巴掌!这‘啪’的一声响彻前堂,柳勤弗口吐鲜血,被扇懵了。
老儒见状,心疼地大喊一声:“这位道爷手下留情,他还是个孩子啊!”
“孩子?不知你家如何定义孩子,但在贫道看来,他早就不是孩子了!你这臭小子,再敢妄言,有的是你苦头吃!”那道士说罢,伸手招呼鲁图又道:“那边的便是鲁太守嘛?可否赏光与贫道对饮两杯?”
见场面稳定了下来,鲁图松了一口气:“阁下出手制止这少年,在下替这城中百姓谢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