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野猪一口气拱烂了四十几株瓜藤,全都踩烂了,那是不是那四十几株瓜的孩子都死啦?”
“额。。大哥。。这,似乎算是死了,恐怕很难再种植了。”
“对呀,那你说,那野猪一口气杀了甜瓜这么多孩子,是不是该杀。”
“这。。。大哥这么说,却有些不好。只是那野猪不过是为了填饱肚子,这天地间的规则不就是这样吗?”
“嗯,老弟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为兄就不是天地间的生命了吗?同样是为了填饱肚子,那野猪糟蹋了四十多个可怜的甜瓜家庭,为兄却只宰了他一头,这么算来,为兄岂不是更仁慈一些?”
“大哥这么说,逢忱似乎有些明白,但又有些不明白。”
“你只需要知道,为兄这是为那些无辜枉死的甜瓜孩子们报仇雪恨就行啦。”
“大哥说的确实有些道理,只是这般的话,那大哥岂不是和野猪一样了?”
“嗯。。。嗯?你小子学聪明了?”那大哥大笑一声,兄弟二人打闹在一起,弄得身上满是尘土。
这两人正是左逢忱与正信兄弟。
经历两年捶打,如今年过十七,正信长得越发精壮高大,弱不禁风的左逢忱更是如脱胎换骨一般,一身黝黑得皮肤看起来再也没有那病怏怏的死气,一双明眸经了老莫的调理,早已复明,目露精光。
兄弟二人掸了掸衣服,在那池塘中洗了洗脸,说说笑笑地回了院子。
那被野猪拱坏得瓜田一片狼藉,两名少女正在田间收拾,见兄弟二人归来,纷纷起身。祝乔歌与杨执星如今也出落成了大姑娘,此番挽着衣袖裙角,赤着脚站在田地里劳作,别有一番风韵,看得兄弟二人失了神。
“你们两个臭小子,那野猪呢?”老莫从木屋中出来道。
“让逢忱这小子放跑了,他说那野猪怀了宝宝,杀不得。”正信撇了撇嘴道。
“什么?放了?我这一片瓜田没了,找谁说理去?你这臭小子,没事净乱发慈悲。”老莫怒道。
“老酒鬼,逢忱都说了,那野猪怀了宝宝,总不能开膛破肚连那猪宝宝都吃了吧?我看你是不是吃素吃久了,馋肉啦?”祝乔歌擦了擦脸上的汗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