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信抓了抓头道:“这问题便有些难了。。我心中从未有过标准,但觉行不义之事,不惜害了他人的人,便该杀罢。至于恶人嘛。。为了自己可以轻易伤害他人,便叫恶人。”
“哦?那何为不义之事?”老莫饶有兴致地又问道。
“这就更难回答了。嗯。。我举个例子,我看你酿酒好喝,把你宰了,抢了你的酒,这便是不义。或者我看你酿酒好喝,和你称兄道弟骗了你的配方,再宰了你。也是不义,都该杀。但若我只骗了你的配方,并未害你其他,便只罚不杀。”
“你这臭小子,这是什么破例子,狗屁不通。”
“明明是你这问题太难回答,这世间这么多人,这么多事,老子怎么说得过来?”正信嗔道。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正信人如其名,正直守信,我相信我的直觉,只要前因后果清清楚楚,那我便只凭直觉办事,直觉该杀,那便该杀。”
“嗯。。。这个答案倒是还可以。你这臭小子,自己去后厨端酒来,今日老夫便收了你。”老莫摸了摸胡子道。
“老酒鬼,我怎么觉得你和正信一样不靠谱呢?这种答案也能通过吗?改日出去了,你可以去找个大城镇开个武馆,多收几个。”祝乔歌笑道。
“你懂什么,老夫也是凭直觉办事,如今遇到这么个小号得自己,我教教他还不行吗?”
没想到问了几个问题便要收徒,正信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一旁的祝乔歌拍了他脑瓜一下才想起拜师来,连忙一路小跑端酒叩拜。
老莫数日之间连收两名爱徒,心情甚佳,又喝了几壶酒,许是喝得多了,竟手舞足蹈跳起舞来。
其他人难得放松,也围在篝火旁欣赏这醉汉起舞。
只见老莫一手拎着酒葫芦,摇摇晃晃,似舞非舞,口中轻声吟道:
阵前豪饮烈酒,鸦鸣残枝头
血盏千樽屡盈杯,换得碑林长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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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恒木别去,一诏万骨枯陈
鬓白如霜影绰绰,良辰盛景虚设。
但寄一叶思愁,随风坟前落。
“信哥,不知莫先生之前遭到了哪番变故,这碑林长醉,听得我甚是伤感。”
杨执星越听越难过,不禁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