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虚中又靠近了两步,用内力传音道:“陆兄有所不知,你那乖侄儿,这些年并没有死,而是被左将军带到了荒海翠岛。。。”
“什么???!”陆神前顾不得传音,一时惊道。
“陆兄别急呀。。前些日子翠岛暴露,北府国派了三垣之二程其与太微楚空观来杀逢忱,可惜我自己禁足在岛上洞中,等我发现的时候,逢忱挨了一箭,差点便要丧命。”宇文虚中继续传音道。
“什么?忱儿现在可好??你这混账,要是忱儿有事,老夫便是拼了命也要毙了你!”陆神前怒而传音道。
“陆兄莫急,且听我说。那日幸而忱儿聪明,来石洞找我,我伤了北府七宿之二,带着忱儿夺了艘船逃离了翠岛。只是左将军满门忠烈,都殉国了。。”宇文虚中轻轻传音,将那日翠岛灭亡之事前前后后传音讲了个遍。
陆神前听得提心吊胆,听到左逢忱与宇文虚中走失,更是心如刀绞,正要出言询问,却听周围一阵惊呼,这才想起场上还有一场恶斗!
只见聂端立于一旁,头上白玉凌云簪竟被劈作两半,一身金褐色华服竟遍布剑痕,此时正气喘吁吁动弹不得。再看一旁杨刑九,不知何时抄起了赵恤丢到地上的无鞘长剑,虽然身上遍布血污,但显然找回了场子。
“你会用剑??”聂端吃了大亏,虽然没有受伤,但已然气势大减。
“许久不曾用过了。。”杨刑九体内蜂须针暂且被压制住,伤口虽然还在淌血,但也流势甚微,此时正擎着那口利剑负手而立。
宇文虚中也是头一次见杨刑九用剑,见状登时喜上眉梢道:“二位,再斗下去恐怕难分伯仲,到时候两败俱伤那可是大大不好,不如暂且收手吧。”
聂端此时斗到深处,正自骑虎难下,此时再次听到劝解,不禁有了停战之意。
未等其张口,却见一名歧山护卫匆匆赶到,未到身前便张嘴大喊道:“峰主不好了!承空洞失窃了!”那来人气喘吁吁,跑到聂端身前直接跪倒在地。“什么?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聂端问道。
“峰主,方才承空洞换岗兄弟发现看守都被人击毙,那洞门也被人打开,想是糟了贼人。”
“不可能,承空洞只有我们五峰主知道开门方法,平日里没有我的手谕就是峰主亲至也开不得,怎会遭贼人??”聂端大惊失色,顾不得眼前的杨刑九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