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脆响,无锻刀被杨刑九一掌正中刀身,那子母刀断裂飞出,直奔人群激射而出。
眼见断刃便要伤了旁人,宇文虚中踏步一跃,纵到人群面前,一把接住了那断刃,一旁百姓见这陌生人出手相救,纷纷目露感激。众人转开目光再看向承月台上,却见曹决已然仰面倒地不起,胸口起伏微弱,一双掌印清晰地印在上面。
宇文虚中见曹决重伤倒地,于心不忍,连忙飞身入场,将其扶起,为其推送内力护住心脉。
此时陆神前也回过了神来,原本打算再让曹决坚持一会,指望曹决被杨刑九多伤几处,激起在场歧山人的愤怒,好光明正大报复宇文虚中一行人,但没想到杨刑九竟然如此狠辣,竟将曹决伤至如此。
“杨先生频出死手,想必是不想谈了?”陈回见白峰峰主也被重伤,登时面色铁青又道:“杨先生先废了我武功,又重伤曹决,我看你根本不想找女儿,只是想发泄心中兽欲吧?”
在场众人被陈回一言激起愤怒,眼见便要群起而攻之。
正在这时,人群头顶之上又飞来二人,那二人落定于承月台之上刚一站定,周遭歧山人便立刻安静了下来。
只见来人一男一女,那女人身材高挑,一双美目清澈明决,身着金褐色华服,头戴白玉凌云簪,看起来干练异常。身旁一位年轻男子,一身灰袍,脸上戴着个冷脸面具,看不清容貌,一把宝剑悬于腰间,并无剑鞘,随着身形起落摇摇晃晃,甚是奇怪。
“聂峰主,你再不来,曹兄弟可要被人毙了。”陆神前语气冰冷道。
聂端没有搭理陆神前而是径直走向为曹决输送内力的宇文虚中,躬身一礼道:“多谢先生救我曹兄弟,接下来便交给我吧。”
宇文虚中闻言连忙收功道:“不敢不敢,聂峰主多见谅,那边的杨兄思女心切,刚才与曹决打斗,激起了癫狂之疾,出手重了,我临时救护,理所应当,理所应当。”宇文虚中自觉理亏,尴尬笑道。
聂端不再多言,微微颔首一笑,便坐地为曹决疗起伤来。
不消多时,聂端收功敛气,差来歧山护卫道:“速速将曹峰主送到盛金医馆去。”几位身旁护卫闻言,连忙小心翼翼地搀起曹决放到了木架上抬走了。
“这位便是杨先生吧?你已重伤了了我白峰峰主,在场众人皆看在眼里,不论你女儿是否在我歧山,今天这事恐怕没这么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