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那日被抓的时候,是因为太守遇刺的案子,想必早晚要提审的。”左逢忱道。
“不想了,反正出不去,不如好好吃喝养精蓄锐。”正信归拢了一下身下的枯草,躺平又道:“逢忱,你不是不会武功吗,为何那日能如此厉害?”
“我也不知,师傅从小便教我行气法门,但并未教过我一招一式。那日见你被人打晕,我本非常生气着急,只觉得气海一阵翻腾,一股真气涌出无法控制,之后便有了制敌的力量。但每持续一瞬,我便意识模糊一分,头疼欲裂,无法自持。”左逢忱道。
“看来你师傅只教了你行气,未教给你别的法门,以后你还是不要再动怒了,万一再晕过去,我可不知道如何是好。”正信道。
“现下我目不能视,恐怕以后再难习武了。。。”左逢忱想到现状,不由得低下了头,兄弟二人一阵沉默。
却听牢房过道中突然有了阵阵脚步声传来。
“咦?今日还未到送饭的时辰,怎得会有人声?”正信正自疑惑,那脚步声已然临近。
黑暗中,一名狱卒提着油灯站在了监牢门前,闪烁的灯光后面,站着一名披戴斗篷的人,看不清面貌。
“圣女大人,这便是了。。”那狱卒恭敬道,“只是其中一名少年那天在崇戈街头发了狂,一连重伤了五名禁卫,圣女大人还是小心为妙,那人难免不会再发狂。。”
“把灯给我,你下去吧。”一阵清泉般透亮的声音从那斗篷下传出,未等那狱卒反应,头戴斗篷的人一把拿过了油灯,那狱卒见状,未说什么,便转身退下了。
“哥哥,是什么人?这声音,我听着总有些熟悉。。”左逢忱道。
没等正信答话,那斗篷一把掀开,露出了下面的人脸来,“小色鬼,这么快就忘了姐姐啦?”
来人正是祝乔歌。
“嘿,是你这贼婆娘抓的我们?”正信见了她,当下恼怒道。
“你就不能学学你弟弟,说话温柔点嘛?”祝乔歌笑道。
“算了。。不管怎么样,我们已经落到了你手里,我只求你帮忙寻个医生来,我弟弟他。。失明了。”正信道。
“什么??失明了?”祝乔歌大吃一惊,连忙打开牢门走进了牢房,提着油灯看向左逢忱。
左逢忱此刻正呆坐在墙边,看不见来人,伸出手来说道:“你是。。祝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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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乔歌提灯走到左逢忱身前蹲了下来,用油灯晃了晃,左逢忱毫无感觉,茫然的伸着手。
“是谁把你弄瞎的?”祝乔歌一手握着左逢忱,幽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