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看来咱们是遭了贼了。一会打起来你就趴到车下面,千万别出来。”正信将左逢忱护在身后道。
“大哥,其实我也会一点功夫的,师傅从小就教我行气法门,我可以保护大哥的。”
左逢忱未见惊慌,冷静道。
“就你这柔弱身子,就是杨刑九再世,来个寻常壮汉给你一肘子你也顶不住。”不等左逢忱反驳,正信一把便将其塞到了货车底下,自己从车上掏出一面皮盾,一把短刀,草草持着,凝神戒备。
只见不远处的小山包上,果然出现了三骑人影,那铃声便是从那人影身上发出。
“老大,这劫匪为何只有三人?”一名护卫道。
“雾太大,小心他们有同伙。大家摆好阵仗,稍安勿躁。”
陈老大干了半辈子,眼下敌人只见到三人,虚虚实实,着实令人他加倍不安。
只见那三骑人影开始移动,顺着小山包踱步走了下来,众人屏气凝神,时刻准备战斗。
那铃声行至眼前,并未生出敌意。却见三匹高头骏马,中间一人身材不高,一身兽皮包裹着精铁轻甲,头上戴着花面金纹面具,腰间系着一对铃铛,看身形竟似是一名女子。
两旁马上各坐着一名壮汉,同样是兽皮轻甲,左边那人肩头扛着两把瘤头大锤,右边那人背后挎了一张大弓,腰间别着钢刀。
“三位好汉,我这商队途径宝地,未有拜见,多多包涵。只是这车里竟是些寻常货色,要运往山那头的平鹤小镇换些特产,不知可否高抬贵手,行个方便?”陈老大久经世故,抱拳笑道。
“这位想必就是领头的了?”那花面面具后,一个清脆女声道。
“正是正是,不知可否行个方便?”陈老大边说边笑道。
“那可不行,你这车上插着太守府的旗子,我可是认得的。本姑娘遇到太守的车,可从来不曾放过一辆。”那女声道。
“女侠有所不知,崇戈太守岳冰之前几日被人当街杀了。这货物虽然挂着太守府的旗子,也只是府内管家的一些小买卖,与那岳冰之并无关系。”陈老大听闻是太守的对头,连忙说出了岳冰之的死讯,盼望能免于兵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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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堂堂南洛崇戈太守当街被人杀了?是你傻还是我傻?那狗官天天出门前呼后拥,连车都不下,怎能被人当街杀得?你编这种瞎话,看来是拿本姑娘当个雏儿了!”花面女闻言厉声道。
身旁二骑立刻将手放到了兵刃之上。
“废话少说,我看你这老头儿不老实。霍冲,冯继,人都放倒,货统统拉走!”花面女一声令下,身旁霍冲,冯继二人拍马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