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履行自己与娟书琴的承诺了。
医治她的方法已经找到,不出所料的话,这次的成功,另外一个人的毒她也能解了。
悠哉悠哉的躺在酒鬼背上,学着采花公子的样子嘴里含了一节稻草,引的酒鬼不住回头探看。
“酒鬼,我在,不必管我,跑就是了。”
真的不得不感叹,这世上武功的玄妙之处,能让她一个大活人躺在马背上却没什么重量。
调转身子,头靠在酒鬼的头上,酒鬼这才欢呼一声,撒开马蹄跑了起来。
更重要的是,她有了新的技能,酒鬼跑酒鬼的,她睡她的。
是被一阵“扑簌簌”的声音吵醒的。
睁开眼睛,信鸽落在她的斗笠上。
磨蹭一会,才起身,酒鬼还在跑。
接过信鸽,拆开手信,打眼一看,脸色立时变了。
“酒鬼,走另一边。”
伸手拍拍酒鬼的脖子,酒鬼长嘶一声,改了方向疾驰而去。
荡寇城外的小林间,荡寇哆嗦着身子藏身一处小洞之中。
“我劝你莫要再躲了,周围都被我撒了毒,你也不想被这九死无生粉给毒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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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死无生粉?
闻言荡寇哆嗦的更厉害了。
万毒门最厉害的毒,名字都是九死无生了,看来他今天真是死定了。
“这位兄弟,你不必再管我了,扔下我,自己逃走吧。”
是江墨淑,胸口中了一掌,后背一条骇人的伤口,荡寇看不出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嘘!莫要出声,少主会来救咱们的。”
说起这个少主,荡寇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前几天,护法左亲临,找到了问了他许多的事。
荡寇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就是个干活的,你问什么他就答什么。
结果就凭空接下了一个大馅饼,他升职了,以后听雨阁的边境分部都归他管了。
当然,凡事有利有弊,也不知道他鼓捣的那些宝贝怎么被护法左给知道了,只得忍痛割爱,献出一大半资产,买了个职务。
至于为什么会暴露,自然是因为白晓笠。
常常听母亲念叨,什么回来的代价太大了。
娟怡情那日与她喝酒,也被她套出了话。
“十万两。”
十万两?十万两是多少?她连一万两都没见过。
但山人自有妙计,有人见过。
于是不就来了这么一出。
护法左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勒索属下这种事放在哪里都不太好听。
“你,可愿做我的弟子?”
又掉了一张馅饼。
这可是护法左,阁中除了怡情公,就属左右护法最大。
荡寇的表情像一条哈巴狗。
“愿意,我愿意!”
“嗯,今天起,你就是了。”
“多谢师父。”
这下好了,江湖上有白发毒女做靠山,阁中有个护法左,自己到哪都能横着走了。
“不必谢我,要谢,就谢少主。”
“少主?”
“白发毒女,白晓笠,你没听过?”
荡寇当即卡了壳。
感情他付出了这么多,最后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也幸好他没多说什么,只是看着护法左安排人将自己的家产一车一车拉走。
他要是说了,护法左怕不是要打死他,早知道哪能生出后来这么多事?
于是荡寇不乐意了,思前想后骑上马,准备去抄白晓笠的家底。
边境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白晓笠回来了,他比白天还先知道。
这不,走在路上,碰到了半死不活的江墨淑。
荡寇虽贪财,但也是个明事理,讲义气的人。
他替白晓笠收集情报这么多年,自然明白她的身份。
圣水教的圣女,这要是不救,白晓笠还怎么做人?
于是就救了,可他自己武功又不咋地,带着个拖油瓶,被万毒门的门主带着一大帮人围了起来。
荡寇可是对白晓笠的行程了解无比的,要不然也不会骑马去抄她的家底。
于是放飞了信鸽,放出了求援信。
此时的荡寇无比恨自己,护法左本来是要多留几天教他几手武功的,若不是他花言巧语将人骗走了,现在不就不必做一只困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