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感觉心底里的另一个自己笑的癫狂无比。
“怕什么就来什么,你与她一定会分开,不如听我的,回到圣水教去争那教主之位。”
“毕竟,早痛早结束,不是吗?”
“你闭嘴,啊!”
娟书琴感觉头脑钝痛,蹲在地上大喊出声。
心中一直回荡着几句话。
“怕什么就来什么。”
“她一定会与你分开。”
“回去,去争那教主之位。”
正当娟书琴痛苦不已之时,她感觉自己被人拥入怀中。
睁开眼睛,熟悉的白发,熟悉的青面獠牙。
小主,
这次,阴云散去,天空万里无云。
“你怎的了?”
白晓笠伸手抹去娟书琴眼角的泪滴。
娟书琴忽然大哭出声,将白晓笠瘦弱的身体抱了个满怀。
白晓笠也加紧了左手幅度,将娟书琴牢牢抱在怀中。
只是瞳孔依旧晦暗不明。
自己不过离开片刻,又生了何事?
猜不到,不敢问,可最爱之人在忍受不知什么样的折磨。
“他…他说我这一生有两次大灾,还说你会离开我。”
“是谁?”
平静的一句话,娟书琴却感受到了白晓笠的愤怒。
头脑终于清明了过来,娟书琴连连摇头。
“没…没有,是我臆想的。”
有些瑟缩的离开了白晓笠的怀抱,低头小声开口。
“你不在身边,我又胡思乱想了。”
白晓笠叹口气,刚才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可娟书琴不愿说。
她最怕的就是娟书琴不与她沟通,可这事急不得。
不能让她自己意识到她中了奇毒,唯有慢慢引导。
将一直抓在左手中的镯子拿出,轻轻给娟书琴戴在了右手上。
娟书琴低头,是一枚白玉镯。
奇怪的是,洁白无瑕的白玉上竟被雕刻了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狗。
娟书琴破涕为笑。
“你是怎么求得人家给你雕刻这小狗的?”
白晓笠也是轻笑一声。
“何须求?掌柜一看我这副尊容吓得都说不出话,我只须提要求拿银子便可。”
有些爱不释手的把玩右手腕上的白玉镯。
“你这是糟蹋东西。”
话是这么说,可眼睛却眯成了月亮。
“你去这么久,就买了这个?”
白晓笠先是避开了娟书琴的目光,复才开口。
“那是自然。”
娟书琴冷哼一声。
白晓笠又在骗她,不过她也不欲追问,她自己能弄清楚。
看看她无意识之间的动作,时不时左手抚抚胸口衣襟。
看来那东西在衣襟里,自己找个时间偷偷看看。
拉起白晓笠的手,就要转身回去。
“去哪里?”
“我也给你置办一件首饰。”
白晓笠连忙停下脚步。
“书琴,我时常与人动手,不便带这些东西。”
娟书琴呆在原地思索片刻,忽然眼睛一亮。
“山人自有妙计,你便跟我走吧。”
二人回到知县府邸已经是夜色渐浓之时。
印象中偌大的院子也被镇山河改小了许多,找到这里白晓笠还费了一番劲。
二人刚踏进门,欧若虎便走出迎接。
“你们可算回来了,师父已经回来了,与镇大人备好了宴席等你二人呢。”
娟书琴早就觉得欧若虎有些不对之处了。
“请我二人,你急什么?”
意味深长的话噎的欧若虎说不出话。
“我…我怕师父舟车劳顿,饿出个好歹。”
欧若虎口中的师父自然是西侠欧阳春。
醉翁之意不在酒,看来这小丫头的目标是镇山河。
想到此处,又有些不敢置信,镇山河今年都多大了,你才多大?
直白的目光看的欧若虎抬不起头。
只有白晓笠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书琴,怎的?不进去?”
娟书琴摇摇头,翻个白眼。
三人携手即将步入大堂之际,天花板上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白晓笠眼神顿时锐利起来,向娟书琴使个眼色,随即猛然一踏地面,飞身跃上屋顶。